“即日起,我们开始监视徐砚辞。”
    郑观宝握著小拳头道。
    十八虎將虽然年纪小,但架不住他们个个背景惊人。
    所以他们掌握的能量其实非常惊人,行事效率也出奇的高。
    “有发现。”
    “已探听消息,徐砚辞、六皇子、四皇子和其他二十名敌军,约定好要在明天,於杏楼相聚,我看他们定是要图谋不轨。”
    大小豆丁们亢奋得很。
    “好,总算抓到他们的尾巴了。”
    郑观宝激动道:“我这就去秋水苑,向太子殿下匯报。”
    没过多久,杨承就见到郑观宝,並得知了这个消息。
    “杨秀居然已悄无声息间,联络了这么多人?”
    杨承眉梢一挑。
    从郑观宝报上来的名单,他发现那些人里很多都是杨秀以后的心腹干將。
    “看来杨秀一直在暗中和陆静姝联繫,只有陆静姝会知道这些未来信息,並把它们告诉杨秀。”
    简单的一个聚会,倒让杨承捕捉到不少重要信息。
    “去和所有虎將们说好,明天午时一刻,在秋水苑门外匯聚,然后直接杀向杏楼。”
    杨承道。
    次日。
    杨承、沈暮雪、林紓和十八虎將,与秋水苑门外匯聚。
    唐星榆出於好奇,也跟了出来。
    程君怡啼笑皆非。
    但她知道杨承行事不会太过分,便懒得阻止,还乐见其成。
    在她看来,杨承太过稳重。
    看到杨承展现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她反而很欣慰。
    “诸位爱將。”
    杨承站在一张椅子上,“接下来,我们將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战爭,此战之目的,在於击溃以徐砚辞为首的敌对势力。
    这一战,是我们第一次对外展示肌肉。
    如果成功,我们將名动天下,如果失败,我们也將名动天下。
    只不过前者是威名,后者是骂名。
    你们是愿意背负骂名,从此被人鄙视,还是愿意展露威势,从此被人敬仰?”
    “当然是被人敬仰。”
    “拒绝被鄙视。”
    眾虎將道。
    “好。”
    杨承道:“那就请诸位全力以赴,务必要贏得这一场战爭的胜利,勇者万胜!”
    “勇者万胜。”
    “万胜!”
    大小豆丁们异常激动。
    然后,他们就在杨承带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杏楼。
    一刻钟后。
    杏楼酒楼的门口护卫,就看到一群大小豆丁走来。
    他们本想阻拦,结果就感受到一道道恐怖的警告气机。
    当即他们就神色畏惧,不敢多事。
    大小豆丁们便轻轻鬆鬆,大踏步的走入杏楼。
    杏楼顶层。
    同样一帮大小豆丁匯聚於此。
    这群大小豆丁的年纪,平均下来要比杨承一行人大两岁。
    其中年纪最大的有十四岁。
    “诸位,本宫知道你们很多人,还是对本宫有所不服,觉得本宫年纪太小。”
    杨秀道:“本宫也不以身份压你们,谁若不服,可以与本宫切磋武道。”
    “我不服。”
    “还有我。”
    好几个少年起身。
    他们年纪都在十二岁以上,自然不愿意听命於杨秀一个三岁小娃。
    “你们可以一起上。”
    杨秀傲然道。
    “我一人足矣。”
    一个十二岁少年不服,扑向杨秀。
    砰!
    杨秀悍然出拳,直接將其震退。
    然后,杨秀主动攻向所有对他不服的人。
    结果无一例外。
    所有对杨秀不服的人,都被他打服。
    在场眾人一时间,看向杨秀的眼神都露出敬畏之色。
    “世人皆传闻太子如何如何,我看太子远不如六皇子。”
    “太子名气大,那是因为六皇子低调,真要遇到六皇子,太子绝非对手。”
    很快有人吹捧起来。
    砰!
    也就在这时,大门被人踹开。
    “什么人?”
    屋內眾人都大怒。
    而杨秀和徐砚辞都一眼看到为首的杨承。
    “是你!”
    两人都双目喷火。
    杨承咧嘴一笑:“给我打。”
    林紓和沈暮雪在门口镇守,十八虎將扑入屋內。
    他们占据先发优势,直接打得杨秀等人猝不及防,手忙脚乱。
    杨承也没歇著,同时攻向杨秀和徐砚辞,並以一己之力压制二人。
    这一幕,当场让杨秀身后眾人士气崩溃。
    先前他们还在那吹捧杨秀,觉得杨秀很厉害。
    结果杨秀和徐砚辞加起来都不如杨承一人,这还打什么。
    杨秀和徐砚辞都惊怒之极。
    但这个时候两人发现,杨承的实力,比他们之前预判的还要强。
    这说明一个很可能的事实,那就是杨承此前对付他们都没有动真格。
    “可恨。”
    杨秀和徐砚辞还试图反抗。
    而后杨承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精准地砸在他们的防御薄弱处,仿佛早已看透两人的所有招式破绽。
    “怎会如此!”
    徐砚辞嘴角溢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怎会对我的一切剑法,都了如指掌。”
    杨秀更是面色铁青。
    他发现自己苦练的功法,在杨承面前竟如同儿戏,每次刚要运转真气,就会被杨承提前截断经脉节点。
    没过多久,包厢內一片狼藉。
    十八虎將已经將其他少年制服,此刻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太子大发神威。
    杨承拍了拍手,环视全场:“这就是追隨杨秀和徐砚辞的下场,本宫劝你们好自为之。”
    那些先前吹捧杨秀的少年都面如土色。
    “岂有此理。”
    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只见几名大周官员,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赫然是工部侍郎徐安。
    “父亲。”
    徐砚辞愧疚低头。
    徐安见状脸色更是难看。
    隨后,他竟盯著杨承,厉声道:“太子,你可知错?”
    其他大小豆丁们都一阵激灵,对长辈们有种天然的畏惧。
    杨承却从容道:“徐大人,不知本宫何错之有。”
    “你身为太子,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带著一帮小辈不去学好,反而在这聚眾斗殴,这还不是错?”
    徐安愈发严厉。
    杨承道:“武者切磋,乃武道界之常事,徐大人何必小题大做。
    当然,徐大人若看不顺眼,那本宫可以认错,不该在此动武,杏楼的损失本宫亦可赔偿,这样徐大人觉得如何。”
    “冥顽不灵。”
    徐安却愈发咄咄逼人,“太子,你乃太子,就不能用常人的標准来要求自己,理当为人表率。”
    “哦?那不知徐大人觉得,本宫应当怎样。”
    杨承盯著徐安。
    徐安冷冷道:“若你是我的弟子,本官必让你下跪受罚,但你是太子,这下跪就免了。將手伸出来,本官要打你板子,让你谨记今日之过错。”
    “打我板子?”
    杨承一笑,“不知徐大人,是以什么身份,来做这件事的。”
    “臣子自古都有劝诫君主之权,就连陛下我都能劝诫,难道还劝诫不了太子。”
    徐安道。
    “这么说,徐大人会打我父皇的板子?”
    杨承道。
    “不要在这巧言令色。”
    徐安道:“陛下英武之年,臣子自然只能劝诫,但太子殿下您年纪尚幼,最是容易行將踏错之时,臣子不仅要劝诫,该责罚的时候也要责罚。
    且以太子的年纪,陛下应当很快就要为太子寻找礼仪和德行之师,届时本官说不定,还要当太子的老师。”
    徐砚辞这个时候也露出笑容:“太子殿下,你还是不要执迷不悟了,早点受罚还能早点结束,这越拖延只会越丟人。”
    “看来徐大人的德行操守非常之高。”
    杨承嘆道。
    “我父亲之德行,在整个大周都是有口皆碑的。”
    徐砚辞自豪道。
    噠噠噠……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皇城司办案,閒杂人等速速避让。”
    一群穿著鱼龙服的武者走了进来。
    四周之人皆面露惧色,飞快朝两边避让,无一人敢阻拦。
    皇城司乃天子耳目,权柄甚重,由於办过的大案太多,在士林和民间都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皇城司。
    为首者是个面容阴鷙的中年男子。
    他盯著徐安,森然道:“工部侍郎徐大人,你的事发了,请跟我们走一趟。”
    徐安霎时就身体一抖,强装镇定道:“陈副使,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
    阴鷙中年男子,赫然是皇城司副指挥使,乃皇城司二號人物陈昱。
    徐安没想到皇城司会来找自己,且还是由陈昱带队。
    “有没有误会,大人跟我们去了皇城司,自然会调查清楚。”
    陈昱阴惻惻道。
    “我乃朝廷工部侍郎,徐氏子弟……”
    徐安还试图摆身份,震慑陈昱。
    陈昱却已不耐烦地挥手:“来人,拿下!”
    立即就有两个皇城司高手衝出,將徐安给擒住,然后直接给徐安戴上镣銬。
    那几个跟隨徐安一同前来的官员,从头到尾都不敢说话。
    看到这一幕,先前还无比自豪的徐砚辞,脸庞已是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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