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那两个小丫头明显看着就不是寻常魔修万一要是惊动她们背后的势力,若是门主手下的还好,但如果是那个人手下的呢?”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那个人现在远在正修界就算是让她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她还能从正修界回来?”
    “总之先把她们骗上桌,那个小丫头像是个会赌的大不了先让她们尝两天甜头失去了戒心,再下手也不迟。”
    “那你打算怎么做让她一直赢下去?”
    “那样的话可就太假了,让她们输几局但不要取她们的手脚就说可以暂时压着,然后给她们机会把手脚赢回去,慢慢来总能让她们沉迷其中,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男人压低的嗓音阴冷无比,说话间好像在谈论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猎物一样。
    另一个男人沉默许久像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实施性,最后万般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那就先按你说的做,但三日后她们若还是油盐不进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好。”
    两人的声音消失,殷月蛰躺着头枕在江衍的腿上眨眨眼:“师姐他们说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之前她还不确定但当听到那个男人说到那个人在正修界的时候她仔细又在脑子里面筛了一遍符合男人所说的好像就只有她了。
    江衍也是如此眸子沉沉的点点头:“应该是了不过他们怎么都不可能想到,你竟然已经悄悄回到了魔域,并且就在这里。”
    “笑死个魔修了,各种想防着本尊呢,没想到吧本尊已经回来了,还正正好的就被他们带进来了。”殷月蛰呲牙笑的张狂,眉眼间满是嘲讽。
    人傀这东西啊,可要比魔傀还要残忍得多。
    要将修士活生生的剁去手脚,将身体像是凌迟的一样分成上百个大小均匀的小块,并且还要保证修士不能死亡,然后将那些肉块塞进装满了祭炼后的各种蛊虫的缸子里,用秘法封存三月。
    待到蛊虫全都进去到肉块之中后,再将肉块取出,将身体原模原样的缝制回去,若是还能活着,那便就是成功被制成了人傀。
    比起没有理智的魔傀,人傀的实力要强大的多,不仅和魔傀一样身体坚硬,还能和正常的修士一样使用法器和灵力或者魔气,而且修为也能利用秘法提升。
    捏着江衍的手指,殷月蛰张口就咬在那精致的指节之上,笑眯眯道:“师姐还想在这里玩吗?不玩的话等会儿咱就去砸场子了。”
    听完殷月蛰对人傀的解释,江衍的神色很是难看,对魔修的了解也更加深入了一层。
    不过看着殷月蛰对人傀如此熟悉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怎么对这些东西知道的这么清楚?”
    “啊这个嘛。”殷月蛰摸了摸鼻子,“陆之熙和张放泉就是人傀,这些都是她们告诉我的。”
    虽然其实早在这俩人之前,她就隐隐听说过人傀这种东西,但却从来都没有看过。
    江衍对殷月蛰的很是错愕,仔细回想陆之熙和张放泉的模样,怎么都想象不到这连两个人竟然是人傀。
    “不然师姐你以为她们为什么不敢回正修界,陆之熙那家伙问了你陆之暖的事情吧,如果要是能回正修界,她早就自己跑回去了,哪还会到处问人。”
    两人说话间,房间屏风后面的那扇门被推开,两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身材干枯瘦小,正是将她们带进来的那个人,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满身横肉,将一身黑衫撑的鼓鼓囊囊的,阴沉着脸满是凶相。
    “两位小姐,这便是赌坊的负责人横山,你们若是有任何疑问,都可以直接问他。”男人笑容谄媚,说话间双手互相揉搓,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殷月蛰还躺在江衍的腿上,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嗤笑一声,随手就丢了几块灵玉过去:“赏你的,滚远点别碍着本小姐的眼。”
    她的语气很是难听,但男人就像是没听到一样,连忙接过那几块灵玉,谄媚的笑着就走到了一边。
    殷月蛰坐起了身,靠在江衍的身上看着那个叫横山的男人态度嚣张至极:“他说你们这里可以赢人傀是真是假?”
    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横山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男人,再转回到殷月蛰身上,目光冷漠:“真的,只要你能从赌桌上赢到一整副躯体,就能换成一具人傀,修为最低都有金丹期。”
    “那我要是输了呢?没了手脚换来一具人傀,这个不是傻子干的事情吗?”殷月蛰大声质问。
    男人脸色更加阴沉了道:“三万灵玉,可以买三日之内手脚不损,但是如果在赌桌上输了又赢不回去,那三日后姑娘输了多少,就还请痛快些,不要让赌坊里这些大老粗动手,免得多伤了姑娘。”
    “啧三天啊。”殷月蛰一蹙眉,一副为难的样子,“太久了,而且输输赢赢的变数太多了,不如就一局定胜负吧,我要是赢了直接把人傀拿来,但我要是输了,就任由你们处置,如何?”
    站在一边的男人听到殷月蛰这么多,先是诧异她的决定,随即就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只是还没等他想到是哪里不对劲的时候,横山就已经开口应了下来,阴沉的眼眸中满是狠戾的精光。
    重新回到赌桌之上,殷月蛰想也没想就直接选择了一直连胜的猜大小,手中掂着沉甸甸的兽头筹码以及一块灰色的铭牌。
    横山站在桌后,代替了原本的庄家,手按在骰盅之上看着殷月蛰:“现在赌局还没开始,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少废话,快点开始吧,这么磨磨蹭蹭的是怕我把你们人傀赢走?”殷月蛰扬着头越发的张狂,满脸写着不耐烦。
    横山冷冷一笑:“好,既然如此,那就开始了。”
    话一刚落,横山握着骰盅的手就在空中快速摇晃,手法迅速华丽,九枚骰子在骰盅之中不断翻滚,和盅壁以及其他骰子撞击在一起,极难听清里面的声音。
    足足摇了一刻钟,横山才身体一沉,将骰盅扣到了桌上对着殷月蛰道:“大还是小?自己选择吧。”
    殷月蛰看着那骰盅似在思索,周围围观的魔修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猜着这究竟是大还是小。
    几分钟后,殷月蛰将手中的袋子连带着那灰色铭牌一起丢到了大字上面。
    看到殷月蛰的决定,横山低低的笑了一声,打开蛊盅,九枚骰子尽皆都是两个红点朝上,点数一共十八点。
    “小。”横山看着殷月蛰,“姑娘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懂的吧。”
    殷月蛰神色没有什么变化,点点头:“懂啊,但是作弊出来的结果我不认。”
    横山哈哈一声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作弊了?既然姑娘想要赖账,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都给我上把她们两个全都拿下!”
    一声雷鸣般的厉呵回荡在赌坊之内,周围突然就出现了许多身形魁梧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魔气,手中拿着宽刀朝着两人围了过来。
    “修为最高的只有金丹巅峰,其他的都是金丹后期,师姐能应付的吧?”殷月蛰神色轻松,朝着江衍低声问道、
    “可以。”江衍扫了那魔修一眼,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同时手腕一转,一柄漆黑的长剑出现在她的手上,干脆利落的斩下侧面扑来的一个魔修的头颅。
    “师姐加油!左边还有一个!”殷月蛰脚下一转,躲开举刀朝着她扑去的魔修,顺便还踢了一脚把他往江衍那里一踹,顺利送到了江衍的剑下。
    这里的血滴门魔修大概有二十来个,殷月蛰一边躲着那些扑来的魔修,一边高声含着为江衍加油,每看到江衍杀掉一个魔修,都兴奋的疯狂吹彩虹屁,恨不得把江衍说成是天上人间独一此份的厉害修士。
    不过她也并非是什么都没做,考虑到那个男人和横山应该还能有点用,殷月蛰率先过去强行封住了两人的经脉,让他们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半个时辰后,经过一场不算激烈的战斗,这座赌坊内不包括男人和横山的其余血滴门修士都尽数死在了江衍的剑下,多数是被极其利落的一剑斩断了头颅,还有一些棘手的则是多了些伤口,将鲜血沾染到了江衍的手上。
    一边看戏的殷月蛰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掏出干净的绢帕仔细为江衍擦拭着手上的血液,魂摄链则是一声不吭的从江衍手腕上滑了出去,扑到那些倒地的尸体上一口一个神魂吃的是不亦乐乎。
    在擦拭干净江衍手上的鲜血后,殷月蛰双手一展,将整个人都挂在了江衍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吹着气小声道:“师姐练手可练舒服了?如果这些人不够的话,那还有那么多魔修,师姐再去练练手也不是个不错的选择。”
    瑟瑟发抖缩在一个角落还能听到殷月蛰说话的魔修们:!!!这是什么无妄之灾?
    江衍撇一眼那些不是缺手就是少腿的魔修们摇了摇头:“算了,让你的人来处理吧。”
    “好嘞,我已经通知了陆之熙,她很快就能到了。”
    不管那些魔修了,殷月蛰挂在江衍的身上来到了那两个男人的面前,指尖一弹两缕魔气打在了他们的身上,解开了他们的哑穴。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横山面目狰狞的看着两人。
    “唔。”殷月蛰歪头一笑,嗓音软糯,“本尊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殷月蛰。”
    作者有话要说:
    月蛰蛰(疯狂打call):师姐最厉害了,为师姐疯为师姐狂,为师姐哐哐撞盾墙!
    师姐:我家道侣最终还是变成了粘人精,挂身上就取不下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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