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笑著揭开谜底:“我跟秦將军府达成了合作。秦家提供铺子,咱们出人、出力、出货物。再有那阻拦咱们开店的人就让他们去跟秦少说吧!”
    恶人就得恶人磨。
    不怕死的儘管来。
    看他们命长还是秦征命长。
    沈逸错愕的睁大眼,“秦府?是我知道的那个將军府?”
    沈清棠点头。
    沈逸皱眉。
    这法子无疑是好的。
    比起方才沈清棠提的那几个方法都好也更容易实现。
    只是……
    沈逸问:“会不会给秦家惹麻烦?我在京城这一年很少听见秦家的消息。他们府中大门常年紧闭,日常主僕非必要都不外出。
    京城的各种宴席宴会秦家人也甚少参加。”
    他知道秦家军在桃源谷驻留过一段时间。
    沈清棠跟秦家必然有交情达成合作他不意外,只是担心连累秦家。
    沈清棠摇头,“若只是秦家妇孺,必然会怕被连累,不过有秦小將军在,不用怕!”
    秦征闹的越欢,秦家人越安全。
    秦征就不一定了。
    秦征回京这几个月,闯的祸一次比一次大。
    经常被打的下不来床,给皇上省了禁足他的藉口。
    沈逸在京城也没少听说这位秦少干的事。
    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原因。
    族中少年们再聪慧也受限於经验和年龄,似懂非懂的听著沈清棠和沈逸的对话。
    沈清棠教育课上的差不多,便做总结陈述:“虽说咱们是从商的,可咱们还有家人。你们是族中喜欢经商的少年,咱们族中还有些读书的少年,说不定將来他们高中后也会来做京官。
    咱们要做的是提前给他们、给自己铺好以后的路。
    无论如何,京城的局面,咱们一定要打开!”
    少年们就像要上战场一样兴奋,一个个脑袋点的十分用力。
    沈清棠都怕他们把脖子折了,忙把手往下压,示意他们安静:“就当方才的话都是吹牛。眼下咱们说点儿实际的。
    就沈记现有的几间铺子,咱们要想点儿营销方法来促进售卖。
    马上过年了,总得赚点儿过年钱!
    咱不贪心,有多大的铺子咱就干多大的买卖赚相应的银子,好不好?”
    “好!”少年们齐声高喊。
    “行,现在让京城负责人沈逸给大家介绍一下几家铺子的情况,大家鼓掌!”沈清棠说著退到一边把位置让给沈逸。
    沈逸很细致的给少年们普及了一下沈记如今的店面、经营种类、营收以及目前遇到的困难。
    少年们嘰嘰喳喳出著他们认为不错的方法。
    沈逸听到他觉得不错的方法就看沈清棠。
    沈清棠让他先记下来。
    等到大家討论的差不多,沈清棠才重新跟沈逸交换位置,笑著开口:“我给大家讲个农村包围城市的故事吧?!”
    ***
    沈清棠在沈宅看见孙五爷等著自己,意外也不意外。
    季宴时跟沈清棠提过,让孙五爷回来后跑一趟钱府。
    “棠丫头。”孙五爷乐呵呵的跟沈清棠打招呼,“好久不见!”
    沈清棠:“……”
    嘴角抽了抽,不客气的拆穿他:“五爷,咱俩总共就三天没见。”
    每次季宴时不喝药,孙五爷就跑过来找她告状。
    后来乾脆就按时按点的把药送过来。
    沈清棠再让春杏、夏荷或者秋霜去给季宴时送药。
    別看简单问题复杂化,多了一道转运流程,费人费力,但是能解决问题。
    孙五爷送的药,季宴时会放在一边。
    沈清棠让人送的药,季宴时当场就干了。
    不干不行,春杏、夏荷和秋霜不管谁去送药都只拿空碗。
    她们倒也不敢对季宴时如何,就是跟著季宴时。
    季宴时把药碗放下,她们就端起来跟著。
    季宴时让她们回去。
    她们就乾巴巴懟一句:“夫人说王爷喝了药我们才能回。”
    季宴时还能如何?
    季宴时忙起来的时候脾气要比平时大,有次冷脸把三个婢女嚇得谁也不敢再去送药。
    沈清棠就又把送药的人换成了一双儿女。
    对俩小傢伙来说,穿沈宅进王府就跟走迷宫一样,比捉迷藏还有意思。
    在李婆婆的护送下,两个小傢伙就能顺利找到季宴时所在的房间。
    那小.嘴真对得起她的名字,说话甜死人不偿命。
    哄的季宴时別说是喝调理身体的补药,就算给他一碗毒药只怕也得当场一口闷。
    老老实实喝药不说,还得乖乖把人送回来。
    回来后跟沈清棠认错,“夫人,以后好好喝药,別让他们再来了!”
    沈清棠挑眉,故作不解:“怎么?让孩子给你送药你还不高兴?”
    “高兴,很高兴。”季宴时轻嘆,“若我们只是桃源谷一户寻常人家,他俩天天送给我送药我都愿意。京城这寧王府,虽说我已经清理了差不多,可总归还有藏得深的漏网之鱼。
    我怕两个孩子被有心人盯上。”
    和果果可不会像三个丫环一样藏匿身形,刻意避开人。
    他们是真敢在园子里溜达。
    彼时,沈清棠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季宴时立在桌边。
    沈清棠伸手揪著季宴时的衣摆往下拉他,季宴时顺势弯腰。
    直到两个人之间近乎鼻尖碰鼻尖,沈清棠才鬆开手,笑眯眯问季宴时:“日理万机的寧王殿下可曾听过一句话?”
    “嗯?”
    “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宴时:“……”
    自那之后,孙五爷的药再不用绕圈子,会直接送到季宴时手中,季宴时大都会老老实实喝下去。
    这几日,孙五爷去城郊给西蒙亲王看诊,药都是李素问亲自煎熬的。
    丈母娘亲手熬的药,季宴时更不能不喝。
    孙五爷完全没有被沈清棠拆穿的羞窘,“嘿嘿”笑著夸沈清棠:“你这丫头记性倒是不错!”
    沈清棠:“……”
    不用问,这是有事要求她。
    沈清棠问的更直白:“你又相中王府什么稀缺药材了?”
    孙五爷对药理很是痴迷,听著是好事一桩,可有时候著实费银子,而且不止费银子。
    真正稀缺的好药有些时候还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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