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劫的伍善和杜公公也不敢声张。
    丟了粮草、军需是死罪。
    丟了秦家军更是死罪。
    可是,以他们自己的能力又查不到粮草是被谁劫的。
    还不敢大张旗鼓的查,生怕引起有心人注意。
    毕竟对秦家军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
    伍善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依旧没有半点头绪。
    眾所周知,云州龙蛇混杂,最是混乱。
    藩王痴傻,官府不作为。
    正在伍善和杜公公互相推諉责任狗咬狗时,传言中痴傻的寧王醒了。
    紧接著皇上又下旨让寧王处理三国边城问题。
    伍善和杜公公齐齐鬆了一口气。
    替罪羊这不就来了?!
    他们之前在京城时为了爭著来接管秦家军,明爭暗斗,打破头才抢来了秦家军的兵权。
    谁知道才交接完就遇到大火烧了文书库。
    十万將士的名单不见了。
    还没等抓到足够多的壮丁弥补著十万人的亏空,粮草和军餉也被劫了。
    简直倒霉到极点。
    如今,他们只想把秦家军的兵权交到寧王手上,好连夜打包回京城。
    最近季宴时焦头烂额的就是怎么处理好三国的衝突,怎么重新让秦家军回归,以及怎么弄死伍善和杜公公。
    这些事季宴时从未瞒过沈清棠。
    只是沈清棠上辈子到底只是个普通人。
    纵使有通晓今古的本事,也只是在生活和工业上占点便宜。
    不管是政治还是军事都不在她能力范围。
    沈清棠思来想去,唯一的能做的就是赚银子。
    赚多多的银子。
    造反烧银子。
    哦,造反还需要武器和兵马。
    武器和兵的事沈清棠解决不了。
    但是“马”的事,沈清棠能解决一部分。
    黄玉来信说,最多再有半年,轨道就能从寧城铺到海城,海城铺到海边。
    她问沈清棠,路铺好了再如何做?
    沈清棠没著急回復黄玉 ,而是给王梓衡去信,问他造火车的进度。
    王梓衡迟迟没回信。
    沈清棠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北川去看看。
    春杏拿著一封信过来找她。
    说是宋焰派人送来的。
    宋焰的字並不好看,还很潦草。
    不过寥寥数字,沈清棠研究了半天,才弄清楚上头写的是什么。
    【你要的川七街拿下。什么时候来接?】
    沈清棠沉吟片刻,问春杏,“王府里有多少你这样的『护卫』?”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春杏他们。
    私下里都是叫季姓护卫,但,不能当人家面还这么喊吧?
    春杏怔了下,才明白『护卫』是指上次护送季宴时一行人南下时对外的称呼。
    解释:“我们隶属赤月司。赤月司目前在册人数大概有四百余人。
    赤月司下设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部。
    青训营也归赤月司管,但是未通过考试的人不计入赤月司。
    从青训营出来的按照其特长和成绩分配至四部。
    玄武掌財,朱雀掌情报和暗杀,白虎掌刑堂和机械,青龙主政,负责明卫。”
    沈清棠十分惊讶:“这是可以说的?”
    这种事不应该保密?属於上刑都不能说的事?
    怎么跟八卦似的就突突出口了?
    春杏正色道:“王爷说,只要夫人想知道的都可以说。”
    沈清棠:“……”
    默了会儿问春杏,“那你属於哪一部?”
    春杏摇头,“我和李婆婆一样,都只是夫人的人。赤月司没有我的名。”
    “跟著我,委屈你了!”沈清棠有些不忍,“你若想回赤月司,我可以去跟季宴时说。”
    春杏扑通一下跪在沈清棠面前,神色惶恐,“夫人,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又不要我了吗?”
    沈清棠弯腰扶春杏,“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我不是在问你的意见?”
    春杏这才顺势起身,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我还以为夫人又不要我了。”
    “怎么会?”沈清棠摇头,“我只是觉得你们那个训练营跟寒窗苦读似的,又累又苦,熬了又熬,好不容易熬出头,却成了个贴身保鏢。大材小用是一,我也替你委屈。”
    就像现代大学生,从幼儿园读书读到大学整整二十年,一毕业却干了普通的保姆。
    不是说看不起保姆,只是有点浪费前二十年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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