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符牌和明朝时的牙牌类似,是身份的象徵。
    多数是官员们在用。
    不同的官职所佩戴的符牌不一样。
    有金牌、玉牌、象牙牌等不同材质。
    只能佩戴与自己官职相匹配的材质。
    以前沈岐之佩戴的是象牙牌。
    符牌上鐫刻著佩戴之人的姓名、职务、履歷以及所属衙门等信息。
    有些要求严格的衙门,连小像都要刻上。
    在沈清棠看来官员们用的符牌就是工牌,只是比一般的工牌更细致一些。
    陈斌摇头,“我也是听別人说的,不太清楚。
    最近守咱们北川的將军似乎被朝廷问责,敌国那帮狗日的趁將军不在就蠢蠢欲动。
    可能为此要严管进出城。”
    “谢谢陈队长。那这个符牌什么时候开始实行?”
    “不清楚。这种事不是我这种小嘍囉该知道的。总之,你们还是儘快想办法先办下白籍或者黄籍。否则,別说那红衣小哥,就是你们怕也不能隨意进城了。”
    沈清棠道了谢。
    ***
    回到家,李素问就忙活著张罗午饭。
    沈清棠把富余的猪皮埋进雪堆里冻起来,就回房间休息。
    她怀孕还不到七个月已经赶上很多孕妇快临盆的肚子大。
    来回走这么远,別的还好说,就是腰疼的厉害。
    一直到吃饭才被李素问叫醒。
    午饭时,沈清棠提起陈斌说的符牌。
    沈屿之觉得莫名其妙,“当官的和那些宫人需要佩戴符牌,是因为他们经常出入皇宫,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以防细作、刺客混入。
    咱们老百姓要符牌防谁?”
    “听陈队长的意思是防敌国细作。”
    “用符牌能防谁?咱们在北川,要防著的敌国是北盟。
    北盟人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跟咱们比起来他们像是巨人国的人。
    这些人一进城就能看出来,还用什么符牌?!”沈清柯也不解。
    沈屿之纠正沈清柯,“那是以前。北盟早些年掳走咱们不少姑娘去他们那边,还鼓励通婚。
    这些人的后代,在外貌上跟咱们已经相差不大。
    我在京城时还见过一个。”
    沈清棠想沈屿之和沈清柯大概就是实践派和理论派的区別。
    一个整天满街溜达,得到的是真实消息。
    一个每日读书,所看所想皆是纸上內容。
    不过敌国的事对他们百姓来说还有点儿远。
    沈清棠把话题拉回来,“陈队长说得语焉不详,他应当也不知道。
    我猜达官贵人的符牌算是进出宫以及衙门的凭证,那么北川要发行的符牌大约就是进出城的凭证。
    陈队长提醒我,以后没符牌,家里这两位不速之客,怕是进不了城。”
    季宴时还好,事不关己,只专心吃饭。
    孙五爷:“……”
    底气不足的辩驳:“我不是不速之客。”
    沈清棠刚睡醒,还有些犯懒,不想跟孙五爷斗嘴,权当没听见,接著道:“陈队长还说让咱们儘早把黄籍或者白籍办了。有籍才能办符牌。”
    所以没有符牌不光孙五爷他们不好进出城,沈家人也会麻烦。
    “不是说租房或者买房才能办白籍或者黄籍?”李素问皱眉,“还想著过个丰盛的年,我一会儿去看看我罗列的单子,还有什么能刪减的,多攒些银钱,等过了年再去城里租个带后院的铺子。”
    沈清棠这两天胃口不太好,提前放下筷子,“我的意见是年前就租。”
    “啊?”李素问停下筷子,“怎么这么著急,家里的钱还不趁手。若是租铺子租不到好的,也没有富裕钱过年。”
    沈清柯略一思索,大概能明白沈清棠的顾虑,“妹妹是怕过了年,要真开始推行这个符牌制度,城里的铺子、住宅都会涨价?”
    沈清棠点头,“对!现在管得松,很多像咱们一样的人得过且过。若是大家都必须得办白籍黄籍,到时城里的铺子和院子势必会涨价。”
    沈屿之嘆息一声,“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边关县城天天瞎折腾什么。”
    沈清棠没再说话,只在心里想,还是得趁著自己还能走动加快赚钱的进度。
    需要用钱的地方,本来就多,还时不时就得有意外支出。
    吃过午饭,沈清柯继续当伐木工,沈屿之和他一起。
    盖大棚也需要木头,还需要竹子。
    沈清柯拎著斧头出院子前,对沈清棠道:“爹上午忙完手里的活,又去给你弄了几块石灰岩回来,已经烧著了。”
    沈清棠点头,“好,之前剩的应当还够下午还得做肥皂和香皂用。”
    只做肥皂和香皂需要的石灰数量不多,如今好多天才烧一回石灰。
    李素问听见,接话,“肥皂香皂我来做。你做猪皮冻。爭取下午,咱们早点忙完,晚上吃了饭泡温泉,最近都没好好泡过温泉呢!”
    “你不是说要做新衣服?”
    今天买布的时候,李素问就说下午要量体裁衣。
    “不差这半天,大不了晚上睡觉前我再做一会儿。”
    沈清棠点头,“行!等做好猪皮冻,我看看再做点儿点心煮壶奶茶。”
    处理猪皮的手法越来越熟练。
    沈清棠发现猪皮稍微煮一会儿,再用松脂清理猪毛会更容易更乾净。
    清理两张猪皮足足费了一个时辰。
    剩下的加起来也就用了半个时辰。
    沈清棠两片猪皮冻哄著季宴时把猪皮冻端到阴凉地冷却。
    她去雪堆里扒拉之前做蛋糕时留出来的一小罐生牛乳。
    不知道做的標记动了位置还是怎么样,好半天没找到。
    最后还是两片肉僱佣人形外掛季宴时找到的。
    沈清棠当即决定要做一个户外冰箱。
    她把最大的陶罐找出来洗乾净,在內壁上刷了一层薄油,哄著季宴时给她装满水。
    再找了一个罐子口大小的大碗装满水放在罐子口。
    又如法炮製,分別用木桶、浴桶装满水,放在雪堆旁。
    能不能成需要看明日。
    沈清棠灌好水回小院,远远地就听见孙五爷嚎:“想到了!我想到了!”
    等沈清棠走进院子,孙五爷已经像中举的范进从房间里衝出来,手里捏著一张纸,看见沈清棠衝到她面前,满脸的兴奋,“你看我想到一个便宜又好用的方子。”
    说著把手里的纸塞给沈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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