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原本篤定地以为,以南易风那出了名的禁慾性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约,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说不定还会冷冷地甩给那女人一个白眼,让她知难而退。
    可万万没想到,南易风竟微微眯起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行,,,让她来一起玩。”
    这简短的一句话,如同重磅炸弹一般在陆风耳边炸开,把他炸得晕头转向。
    陆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著南易风,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张了张嘴,刚想劝阻,那整容女却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忙不迭地点点头,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出去了。
    陆风看著那女人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转过头来,对著南易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南易风,你就作吧!你明明心里还装著微微,却非要整这些么蛾子。你把微微彻底作跑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脸上满是焦急和无奈。
    南易风却像是没听见陆风的话一样,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前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酒杯的边缘。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酒,那辛辣的液体顺著喉咙流下,却浇不灭他心底那团乱糟糟的火焰。
    没过多久,那位整容后的女子便带著她身旁的好闺蜜重新返回了卡座之中。
    果如其然,正如她先前描述那般模样,这位小个子女生看上去天真无邪、涉世未深,仿佛一张白纸般纯净无暇。
    只见她身著一袭洁白如雪的素雅长裙,那轻盈飘逸的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又似微风拂过的百合瓣一般,伴隨著每一步的移动而微微摇曳生姿。
    她的头髮柔顺地披在肩膀上,脸上虽然化著浓妆,但眼底那抹紧张和不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跟这热闹喧囂、纸醉金迷的场所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长相也十分甜美,一双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一般,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小姐妹小心翼翼地跟著整容女走到卡座旁,眼神有些怯生生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低著头,站在那里,双手不安地绞著衣角。
    整容女见状,连忙把她拉到南易风身边,笑著说道:“小南总,这就是我跟您说的我姐妹,她平时很少来这种地方,有点害羞,您可別介意啊。”
    南易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那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一座难以捉摸的冰山。整容女一看这情形,顿时觉得有戏,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得意,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即將从南易风这里得到不少好处。
    她急忙將她的小姐妹丽丽往南易风身边一塞,那动作带著几分急切和刻意,仿佛生怕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朵一般娇艷欲滴,那张原本就甜美的脸庞此刻更是散发著迷人的光彩。
    嘴唇微微张开,犹如一挺火力全开的机关枪似的,滔滔不绝地说道:“小南总啊!您看,这位美丽动人、青春洋溢的姑娘便是我的好姐妹——丽丽啦!今年才刚刚满二十岁哦,还是一名朝气蓬勃的大学生呢!”
    “您瞧瞧这模样,多水灵啊。就是家里穷得叮噹响,没办法才出来找钱,想赚点学费和生活费,减轻点家里的负担。”
    丽丽被整容女这一推,整个人差点跌倒在南易风身上,她紧张得脸都红到了耳根,双手揪著衣角,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南,,,总,,你……你好……我叫丽丽。”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著明显的颤抖和不安。
    南易风面无表情地盯著眼前这个名叫丽丽的女人,她正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身体紧绷著,微微颤抖著,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他对视,脸上满是紧张和窘迫之色。
    看到这一幕,南易风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了起来,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但这丝笑容並不是友好或者亲切的表现,反而带著几分淡淡的嘲讽意味。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任何感情一般,缓缓地开口说道:“呵......这里可不是什么公司,就是普普通通玩的人,你完全没必要称呼我为'小南总'很尷尬。“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著一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冰冷。
    丽丽听了南易风的话,头低得更低了,仿佛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口里。
    她慌乱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帮南易风倒了杯酒,由於太过紧张,酒都洒了一些在桌子上。
    她满脸惶恐之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著说道:“对......对不起啊!真的非常抱歉,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呢,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场所,完全不晓得这里有什么规矩呀,请您多多包涵啦~”
    那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仿佛一只受到惊嚇的小兔子一般,令人见之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旁边的陆风看著这一幕,心里直犯嘀咕。
    他皱著眉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和不满,心里想著:“南易风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明明心里还想著微微,却在这儿和这些女人纠缠不清。这个丽丽看著確实可怜,可这也不是他能隨便招惹的啊。万一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来,可怎么收场啊。”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看到南易风那冷峻的脸色,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无奈地嘆了口气,默默地坐在一旁,看著这场闹剧继续上演。
    陆风心里那股子劝说的劲儿,就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瞬间熄灭得乾乾净净。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暗自腹誹:“算了算了,反正这是南易风自己的事儿,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我说多了不仅累,还指不定落不著好。”
    想到这儿,他便不再理会南易风和那两个女人,独自在一旁的角落里坐下,闷闷不乐地端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顺著喉咙一路烧下去,却烧不散他心头的烦闷。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眼神有些放空地望著卡座里热闹又混乱的场景。
    南易风依旧和那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丽丽还是那副紧张又拘谨的模样,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看南易风一眼,而整容女则像只蝴蝶一样,在南易风身边嘰嘰喳喳说个不停,还不时用身体去蹭南易风的手臂。
    隨著时间推移,陆风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胃里也翻江倒海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自己再这么喝下去,估计得当场吐出来。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放下酒杯,对著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服务员快步走过来,礼貌地问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陆风用手撑著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给我来杯饮料,不要酒精的。”
    服务员点了点头,很快便端来一杯橙汁。
    陆风接过橙汁,一口气喝了大半杯,那清甜的滋味顺著喉咙流下去,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他靠在沙发上,双手揉著太阳穴,心里还是忍不住为南易风的事儿犯愁。
    可一想到自己刚才劝说无果,又只能无奈地嘆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隨他去吧,希望他別到时候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说完,他又端起橙汁,慢慢喝了起来,眼睛却时不时地往南易风那边瞟,观察著他的一举一动。
    整容女坐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著,像是在谋划著名什么。
    突然,她悄悄地给丽丽使了一个眼色,那眼神里满是暗示和催促。
    丽丽原本就紧张得不行,收到整容女的眼色后,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很快明白了过来。
    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酒瓶,又给南易风的酒杯里倒满了酒。
    丽丽双手紧紧地握著酒杯,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她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却又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小南总,我……我敬你一杯。”
    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在这有些嘈杂的卡座里,显得格外清晰。
    南易风沉默了一下,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缓缓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动作乾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酒液顺著他的喉咙流下,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著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陆风坐在一旁,將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无奈。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明白,喝下眼前这杯酒,那就代表著南易风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丽丽这个女人。
    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会朝著一个让他极不情愿去面对和承受的方向不断演变、发展下去……
    他无奈地嘆了口气,嘆息声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对南易风的失望,有对眼前局面的无力感,还有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担忧。
    丽丽见南易风喝了她的酒,原本紧张得悬著的心瞬间落了地。
    她鬆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那兴奋就像星星之火,在她眼里迅速蔓延开来,都快满得溢出来了。
    她觉得这事儿成了,自己说不定真的能藉此机会攀上南易风这棵大树,从此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整容女,整容女也对著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庆祝这场“阴谋”得逞。
    陆风只觉胸口像是压了块千斤巨石,沉闷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围那喧闹的音乐声、人们的谈笑声,此刻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刺,扎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愈发烦躁。
    他看著南易风,那原本熟悉又亲密的兄弟,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南易风,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陆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著满满的无奈和失望。
    他的眼神里满是复杂,有对南易风执迷不悟的心痛,有对这段友情可能就此出现裂痕的担忧,还有对未来不知该如何面对的迷茫。
    说完,陆风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身上的力气都被抽乾了一般。
    他微微晃了晃身子,努力让自己站稳,然后深深地看了南易风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却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转身朝著卡座外走去,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上,软绵绵的没有著力点。
    周围的灯光闪烁不定,照在他身上,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孤独的影子。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著:“南易风啊南易风,希望你能早日清醒过来,別等到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才懂得后悔。”
    隨著他的离开,卡座里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压抑了。
    南易风依旧坐在那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陆风离去的方向,手中的酒杯还残留著些许酒液,却早已没了继续喝下去的兴致。
    而丽丽和整容女则面面相覷,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突如其来的沉默。
    整容女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闪烁著贪婪又得意的光,她用力拉著丽丽的手腕,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丽丽的手捏碎,一路匆匆忙忙地往卫生间走去。
    一路上,她还不停地回头张望,生怕被人发现她们的“秘密计划”。
    到了卫生间,整容女迫不及待地把丽丽推进一个隔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声音在寂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双手叉腰,眼睛紧紧盯著丽丽,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地说道:“丽丽,成了!你没看到南易风都喝了你的酒吗?这就说明他对你不排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丽丽紧张得双手不停地绞著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里满是惶恐和不安,嘴唇微微颤抖著说道:“姐,我……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著一丝哭腔。
    整容女皱了眉头,不耐烦地拍了拍丽丽的肩膀,那动作带著几分粗暴:“怕什么怕!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南易风那么有钱又有势,你要是能攀上他,以后还愁没钱吗?你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还等著钱做手术呢,你弟的学费也还没著落。”
    她故意把丽丽家里的困境说得格外严重,试图以此来刺激丽丽。
    丽丽听了整容女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和挣扎。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姐,我……我试试吧。”
    整容女见丽丽答应了,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给丽丽出谋划策:“等会儿你回去之后,就坐在南易风身边,多和他聊聊天,找机会再敬他几杯酒。然后……”
    她凑近丽丽的耳边,小声地说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计划,丽丽的脸越来越红,头也越垂越低,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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