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言琛。”南微微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句。
    洗手间外的走廊瀰漫著一股清冷的气息,灯光昏黄而黯淡,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仿佛隱藏著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略显偏僻的洗手间门口,傅言琛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静静地佇立在那里。
    他的身姿挺拔而修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一道冷峻的轮廓,周身散发著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
    徐笑笑,原本脸上还带著一丝轻鬆的笑意。
    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傅言琛时,脚步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顿住了。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异常凝重。
    她对上了傅言琛那深邃如渊的眸子,那双眼睛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透著丝丝冷意,又仿佛隱藏著无尽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徐笑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揪住她的心臟,有那么片刻的慌张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洗手间的位置离餐厅本就比较远,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徐笑笑心里清楚,她们刚才在洗手间里说的话,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就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傅言琛大概率是听到了。
    而墨景寒,这个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之间讳莫如深的名字,就像一颗隱藏在暗处的炸弹,隨时都可能被引爆。
    此刻,徐笑笑看著傅言琛那沉默不语却透著威严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將来临,而她却在这风暴的中心,无处可逃。
    南微微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焦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双手不自觉地揪著衣角,嘴唇微微颤抖著,结结巴巴地赶忙解释道:“那个……傅言琛,我们真不是故意提墨景寒的。你也知道,笑笑那个老同学说话实在太难听了,一张嘴就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没个停,还专门提前墨景寒,我们当时也是被气得晕头转向,一时顺口就说了出来,你可千万別往心里去啊。”
    傅言琛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寒夜中的一座冰山,散发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
    他那张稜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深邃的眼眸犹如一潭幽静的湖水,让人看不透他內心深处的想法。
    他没有接南微微的话,仿佛南微微所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隨后,他迈开修长的双腿,步伐沉稳而有力,一步一步地朝著徐笑笑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上,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走到徐笑笑身边时,他缓缓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揽住了徐笑笑的肩膀。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著一股安心的力量。
    接著,他微微低下头,在徐笑笑耳边轻声说道:“走吧,这里太冷了。”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著一种魔力,让徐笑笑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然后,他带著徐笑笑,在几个人复杂的目光中,缓缓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瀟洒而又神秘的背影。
    南微微像是经歷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此刻终於从那紧绷的状態中缓过神来。她急促地喘著气,双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给安抚回去。
    她的眼神里还残留著几分惊恐,像是受惊的小鸟,声音带著一丝颤抖和后怕,喃喃自语道:“嚇死我了,刚刚那气氛,我感觉空气都要凝固了,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揪著我的心,让我连气都喘不过来。”
    小美也如同从一场噩梦当中甦醒过来,她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鬆懈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软地靠在身后的墙上。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要把之前所有的紧张和恐惧都一併吐出去。
    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依旧透著未消散的惊惧,声音带著一丝夸张地说道:“妈呀,傅……傅先生的眼神太恐怖了。”
    “那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冰刃,直直地刺过来,仿佛能把人给冻成冰雕,又像是隱藏著无尽风暴的深渊,让人只要看一眼,就感觉会被吞噬。”
    “走吧。”南微微轻轻扯了扯小美的衣角,眼神里带著一丝急切,仿佛迫不及待要逃离这个刚刚还瀰漫著紧张气息的地方。
    她的步伐有些匆忙,拉著小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像是害怕小美会突然消失不见。
    两人匆匆走出火锅店,南微微刚走到门口,就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肚子里传来,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子在里面搅动。
    她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两座拧在一起的小山,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哎哟……”南微微捂著肚子,身体微微弯曲,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她的双手紧紧地按在肚子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疼痛。
    他看到南微微痛苦的模样,眼神里满是担忧和焦急,一把扶住她,语气急切地说道:“微微,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我就说了,大姨妈找你这几天,不要吃生冷”
    南微微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说道:“易风,我知道了,別睡了,我肚子好疼……”
    南易风二话不说,一把將南微微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却又带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转头对几个人说道说道:“我先带微微去医院,你们自便,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说完,便抱著南微微快步走向路边停著的车。
    到了车上,南易风,“说吧,又惹到傅言琛了,你啊你,又菜又爱玩。”南易风颳了一下南微微鼻子。
    “你说什么?,我真的是肚子疼,”南微微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南易风得知自己误会了南微微后,心急如焚,一脚狠狠踩下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朝著医院疾驰而去。
    车轮在马路上飞速旋转,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也在为南微微的痛苦而焦急。
    车內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南易风双手紧紧握著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南微微痛苦的模样。
    另一边,火锅店前的眾人渐渐散了场。陆风轻轻拍了拍小美的肩膀,那动作带著几分安抚的意味,轻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美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还残留著些许刚刚的紧张与后怕。
    她默默地走到车旁,陆风贴心地为她打开车门,待她坐好后,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启动车子,缓缓驶离了这片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地方。
    此时,只剩下徐笑笑和傅言琛还站在原地。
    路灯散发著昏黄的光,將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地上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曖昧又神秘的画卷。
    傅言琛神色平静,仿佛刚才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未曾在他心中激起一丝波澜。他轻轻走到副驾旁,动作优雅地打开了车门,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吃饱了吗?”
    徐笑笑点点头。
    “嗯,那就早点回去吧,外面天冷,等会你感冒了。”语气里,藏著不易察觉的关切。
    徐笑笑微微一怔,隨后顺从地上了车。她坐在副驾上,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傅言琛的眼睛。
    车子缓缓启动,驶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路上,两人之间的沉默如同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將彼此远远地隔开。
    车內的气氛异常凝重,安静得让人有些窒息,似乎连空气都被这股压抑的氛围所凝固。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却无法引起他们丝毫的兴趣。
    他们的目光或是落在別处,或是凝视著虚空,完全没有交匯的时刻。
    偶尔,其中一人会不自觉地挪动一下身体,但很快又恢復到原来的姿势,继续保持著沉默。
    只有汽车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声,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车厢里迴荡。
    徐笑笑的手指不自觉地绞著衣角,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担心刚才在洗手间里说的话会给傅言琛带来不好的影响,又好奇傅言琛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傅言琛,则目视前方,专注地开著车,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偶尔从后视镜中瞥向徐笑笑的复杂眼神,却泄露了他內心深处並不平静的情绪。
    这安静的氛围,就像一场无声的风暴,在两人之间悄然酝酿著。
    回到家,温馨的灯光如轻柔的薄纱,洒落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寒冷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暖意。
    傅言琛一边解著领口的领带,一边对著站在不远处的侯妈妈轻声吩咐道:“侯妈,给笑笑冲一杯热牛奶,她今天吃了辣,又受了凉,喝杯牛奶能暖暖胃。”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藏著对徐笑笑细心的关怀。
    侯妈妈微笑著点了点头,那笑容里满是和蔼与慈祥,她应道:“好的,先生,我这就去。”
    说完,便转身朝厨房走去,脚步轻盈而利落。
    徐笑笑站在一旁,听著傅言琛的话,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就像冬日里突然照进心房的阳光,温暖而又愜意。
    她偷偷抬眼看向傅言琛,只见他解领带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修长的手指在领带间穿梭,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
    他的侧脸在灯光的映照下,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都散发著一种独特的魅力。
    傅言琛吩咐完侯妈妈后,便径直走进了浴室。
    吃火锅有个让人头疼的缺点,那就是那浓郁的火锅味道会像顽固的小精灵一样,紧紧地粘在衣服上,很久都散不去。
    傅言琛向来是个对气味十分敏感的人,这种混合著各种调料和食材的味道,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走进浴室,轻轻关上门,那“咔噠”一声,仿佛是在与外界的喧囂和火锅的味道隔绝开来。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著自己身上那件被火锅味“侵袭”的衣服,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嫌弃,隨后便开始脱衣服,准备好好洗个澡,把这恼人的味道彻底洗掉。
    臥室里,柔和的灯光如一层薄纱,轻轻笼罩著每一处角落,却驱不散徐笑笑心底的忐忑。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床垫因她的动作微微下陷,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著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有些游离,一会儿看向窗外那漆黑的夜空,一会儿又盯著地板上那淡淡的光影,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她脑海里不断回放著在洗手间外提起墨景寒的场景,后悔的情绪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她咬著嘴唇,在心里默默念叨著:“我也不是故意提起墨景寒的,希望傅言琛不要生气。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呀,我和墨景寒本来就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以前有过一些交集罢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担心傅言琛会因此而误会她,会在心里对她有不好的看法。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带著水汽的热风扑面而来。
    傅言琛洗完澡走了出来,他只在腰上隨意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而线条优美的胸膛和手臂,上面还掛著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著迷人的光芒。
    他的头髮湿漉漉的,几缕髮丝贴在额头上,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和不羈。
    徐笑笑听到声音,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当看到傅言琛这副模样时,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红晕,就像天边绚烂的晚霞。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膛。她赶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眼神慌乱地四处乱飘,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
    隨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睡衣,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我也去洗个澡,。”
    说完,便匆匆站起身来,脚步有些凌乱地朝浴室走去,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傅言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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