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傅言琛....现在已经改变了很多,孩子和他也很投缘,你看....”南微微试著问了一句。
    夜幕低垂,繁星点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徐笑笑的小屋內。
    她轻轻嘆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隨即扯开嘴角,试图將话题从傅言琛身上移开。
    “微微....我真的累了,今天忙了一天,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徐笑笑的声音中带著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南微微的歉意,她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好友。
    电话那头,南微微似乎察觉到了徐笑笑的微妙变化,她温柔地笑了笑,语气中带著理解与关怀:“笑笑,你忙吧,我也正准备洗漱休息呢。记得早点休息,別把自己累垮了。”
    徐笑笑轻轻点头,虽然南微微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那份来自好友的温暖与关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轻鬆:“嗯,你也一样,晚安,做个好梦。”
    掛断电话后,徐笑笑缓缓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流冲刷著双手。
    她闭上眼睛,任由思绪在脑海中翻涌。
    傅言琛的身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些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伤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的纠结与矛盾。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將那些纷乱的思绪拋诸脑后。
    她知道,自己需要时间来疗愈,需要空间去整理这段感情。
    她轻轻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回到臥室,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徐笑笑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晚安,傅言琛,愿我们都能找到属於自己的幸福。”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南微微也掛断了电话,她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夜景,心中默默为徐笑笑祈祷。
    她知道,徐笑笑是个坚强的女孩,但面对感情,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笑笑,你一定要好好的。”
    南微微轻声说道,然后转身回到臥室,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夜,渐渐深沉,两个女孩在不同的角落,各自怀揣著心事,却都怀揣著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翌日清晨,天边初露曙光,南微微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呼唤声惊醒。
    她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那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但依旧有些朦朧。
    就在这时,她看到母亲杜芸汐正静静地站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神情异常严肃,双眼紧紧地盯著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看穿一般。
    “妈妈,怎么啦?是不是大姨来咱们家啦?哎呀,人家还想再多睡一会儿嘛!”
    南微微一边打著哈欠,一边带著几分困意和疑惑,用轻柔的声音嘟囔道。
    此时的她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被母亲这样看著心里有点发毛。
    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可是个非常特殊的日子,因为明天就要去参加那场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面试了。
    为此,她原本打算借著今天这个机会让自己好好放鬆一下,就当是给这紧张的生活里最后一个可以放纵的时刻。
    可现在看来,似乎计划要泡汤了……
    然而,杜芸汐仿若未闻一般,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只见其伸出手来,一把就將南微微从柔软舒適的大床上拽了起来。此刻,杜芸汐的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无奈和坚决之色,这让南微微不禁有些疑惑不解。
    “不行,微微啊!”杜芸汐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透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今天有一个人需要你去应付一下,妈妈我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想再跟这个人打交道了。”
    南微微听到这话后,原本还残留著些许睡意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困意也在剎那间消散了大半。
    她眨巴著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追问道:“妈妈,到底是谁呀?您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杜芸汐重重地嘆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开口解释道:
    “哎,这事儿啊说来话长。这人其实是你爸爸的一个远房亲戚,那可是出了名的爱慕虚荣!想当初咱们家有困难的时候,她不仅没有帮衬一把,反而还天天在旁边冷嘲热讽、落井下石呢!如今风水轮流转,听说她最近自己倒是遇上了一些不小的麻烦事。估摸著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想起咱们来,厚著脸皮找上门,八成就是想来求咱们帮忙的。”
    “我本来寻思著乾脆利落地把人给回绝掉就算了,可又一想吧,人家大老远跑过来,咱要是二话不说就把人往外撵,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所以呀,这么个棘手的难题,我思来想去还是得交给你才行。微微啊,你去跟她好好聊一聊,態度儘量客气点,看看能不能用比较委婉的方式拒绝她提出的要求。”
    “妈妈可是太了解你啦,就凭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啊,哪怕是个死人都能被你给说活嘍!行吧,那你就快去看看吧!”杜芸汐面带无奈地笑著说道。
    南微微听完母亲的这番话之后,心里头瞬间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她其实打心眼里特別不愿意去应对那种难缠的傢伙,光是想想都觉得一阵头疼。然而,当她看到母亲那张写满了为难与焦虑的面庞时,內心深处不由得泛起一丝心疼和不忍来,这个人她记得南易风说过,一个见风使舵当然傢伙,一家人都是。
    儘管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来,紧紧咬住牙关,硬著头皮应承了下来。
    南微微抬头再次凝视著母亲那略显憔悴和疲惫的面容,只觉得鼻头一酸,眼眶也有些湿润起来。
    但她强忍著不让泪水滑落,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前去尝试一下。同时,嘴里还不忘嘟囔著:“好吧,妈妈,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去试试看唄。不过呢,我可得事先跟您说好哈,我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够成功说服那个人哦。”
    杜芸汐听到女儿南微微的话后,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露出了一抹如春风般和煦且欣慰的笑容。
    她轻轻地抬起手,温柔地拍了拍南微微那略显单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没事的,微微呀,你只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就行了。妈妈一直都很信任你的能力,坚信你一定能够把这件事情处理得妥妥噹噹的,实在不行,揍她都可以。。”
    话音刚落,杜芸汐慈爱地牵起南微微的小手,母女俩心有灵犀一般,迈著轻盈而又坚定的步伐,缓缓地走出了温馨的臥室,朝著宽敞明亮的客厅走去。
    此时,客厅之中,那位远道而来的远房亲戚正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焦急地向臥室门口张望。
    当她看到南微微和杜芸汐相携而出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子,脸上迅速堆满了热情洋溢、諂媚討好的笑容,三步並作两步地迎上前去。
    南微微看著这位陌生的亲戚,心中暗自揣摩著该如何开口,才能既不失礼貌又委婉地拒绝她的请求。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谈判”,也让她原本平静的一天,变得不再平凡。
    “哟,这不是微微嘛!哎呀呀,你看看,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啦!你这小模样,简直就是水灵得能掐出水来啊!快过来,让婶婶好好瞧瞧。”
    那位远房亲戚脸上堆满了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般灿烂,一边说著,一边热情洋溢地迎了上来。
    只见那婶婶的目光如同扫描仪一般,在南微微的身上上下打量著,从精致的脸蛋到修长的身材,再到脚下那双漂亮的鞋子,每一处都不放过,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夸讚之意。
    “瞧瞧,又长高了些。”亲戚笑的眼角都是皱纹。
    南微微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礼貌而又略带疏离的微笑。
    然而,在她的內心深处,却是暗自腹誹不已:哼,这婶婶可真会说话,四年不见了,一见面就说这种场面话。
    难不成我还能像竹笋一样,一夜之间就凭空长高一大截不成?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著,但南微微的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依旧保持著那份淡淡的神情。
    她轻轻地开口说道:“婶婶,您太夸张啦,哪有您说得那么好。我四年前差不多也就是这个身高,这些年一直都没怎么变化呢。”
    语气平静如水,仿佛对这样的夸讚早已习以为常。
    婶婶听闻此言后,原本洋溢在脸上那如春绽放般的笑容骤然间微微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冻结住了一般。
    但仅仅只是眨眼之间,她便迅速反应过来,强挤出两声乾涩而又勉强的笑声,似乎想要藉此来掩饰自己刚才言语中的失误,並尽力挽回些许顏面:
    “哈哈……婶婶我呀,这不是因为许久未曾与你相见,所以一时激动得有些忘形了嘛!哎呀,瞧我说错话啦,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呢,婶婶我再仔细这么一瞧,微微你確实比之前要高了那么一点点哟!女孩子家能长高一点可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呢!”
    站在一旁的南微微將婶婶这番略带尷尬的话语尽收耳底,心中不禁暗自觉得好笑,但同时她也非常清楚,这种场面话不过就是一种社交礼仪罢了。
    於是乎,她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接受了婶婶这看似“诚恳”的“修正”。
    紧接著,她十分礼貌地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柔声说道:“婶婶,您快请坐吧!咱们今天可得好好聊聊。”就这样,一场气氛微妙的“谈判”即將拉开帷幕。
    “婶婶,您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可真是辛苦了!瞧瞧您一脸的疲惫之色,快別站著啦,来来来,这边请,先坐下好好歇息一会儿。”
    南微微面带微笑,柔声细语地说道,同时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领著婶婶往沙发走去。
    只见南微微莲步轻移,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显得格外迷人。
    她快步走到饮水机前,伸手轻轻按下按钮,清澈透明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落入杯中。
    整个动作嫻熟而优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婶婶见此情景,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嘴里不停地说著谢谢。
    她缓缓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稍稍往后靠去,似乎想要让自己儘可能放鬆一些。
    然而,儘管表面上看起来轻鬆自在,但婶婶的內心深处却並不平静。
    她深知此次前来向南微微求助之事並非易事,恐怕要费一番周折才能达成所愿。
    不多时,南微微便已將一杯温度適宜的清水端至婶婶面前。
    “婶婶,您喝水。”
    南微微双手捧著水杯,小心翼翼地递给婶婶,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之情,然后也在旁边坐了下来,神色平静而从容。
    “婶婶,您大老远地赶来,想必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家搭把手呀?要是真碰上啥难处了,您千万別跟我们客气,只管开口就是!咱们都是一家人,能帮得上忙的话,那肯定义不容辞!我们家可不会落井下石啊。”南微微一脸真诚地看著婶婶说道。
    婶婶听了我的话后,脸上的神情稍稍黯淡了一些,脸色不太好,似乎內心正经歷著一番挣扎和犹豫,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婶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紧紧抿住嘴唇,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
    “微微啊,婶婶这次过来呢,確实是有事相求。实不相瞒,你叔叔他最近在生意场上遭遇了不小的挫折,资金方面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一时之间周转不过来了。所以……所以婶婶就厚著脸皮来找你们,希望你爸爸能够帮帮忙,借点钱给我们应应急、周转一下,以前我们家也不是不想帮忙,是真的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的时候,婶婶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仿佛觉得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十分难为情。
    南微微闻言,心中早已有了计较,她微微皱了皱眉,神色中带著几分为难。“婶婶,您也知道,我爸爸他最近也在忙著一个大项目,资金上也並不宽裕。而且,我们家向来是量入为出,从不轻易向外借钱。您看,这事儿恐怕有些难办。”
    婶婶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但她也知道,南微微说的是实情,南家自从上次以后就不隨便借钱给別人了,但她不死心,钱...没有,不是还有另外的办法吗?
    她假意嘆了口气,道:“哎,我也知道这事儿难办,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微微啊,你就帮婶婶跟你爸爸说说,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南微微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带著几分歉意与坚决,“婶婶,实在抱歉,我爸爸这两天刚好不在家,而我妈妈身体又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呢。所以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
    只见她那如水般柔和的目光,带著一种坚定不移的力量,静静地凝视著远处的婶婶。那眼神看似平静无波,然而仔细看去,却能察觉到其中若有若无的审视意味。就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藏玄机。
    再看那位婶婶,她全身上下都穿著价格高昂、令人咋舌的品牌衣物。
    可这些原本应该彰显高贵与时尚的服装,在她的身上却呈现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怪异感。无论是色彩的搭配还是款式的组合,都显得如此生硬和突兀,仿佛它们被强行拼凑在了一起。
    那些精美的服饰非但没有为她增添半分光彩,反倒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黯淡无光,愈发突出了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浓郁乡土气息,这种气息如同与生俱来,无论多么华丽的外表也无法將其完全掩盖。
    南微微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清澈而平和,心中並没有泛起哪怕半丝鄙视的涟漪。她只是纯粹地认为,对於某些人而言,即使他们在当下获得了一定的財富,那也不过是表面的浮华罢了,並不能真正地改变其內在的品质和本性。
    那些热衷於见风使舵、拼命迎合有权有势之人的行为举止,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如同被烈火灼烧后留下的无法磨灭的印记一般,深深镶嵌在他们灵魂的最底层。
    婶婶看著眼前这个態度如此坚决的南微微,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一抹失望之色迅速掠过她的面庞,紧接著便是一阵难以掩饰的尷尬。
    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於是咬咬牙,再次开口尝试著去说服南微微。
    然而,面对婶婶的苦苦哀求,南微微始终不为所动,她的立场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没有任何力量能够让其產生丝毫的动摇。
    “哎,婶婶知道这事儿难为你了。但微微啊,你叔叔他这次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就帮婶婶跟你爸爸说说,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啊。”婶婶的语气中带著几分恳求与无助。
    南微微闻言,“婶婶,我明白您的难处,也理解您的心情。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爸爸他向来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对於借钱这种事情,他向来是非常谨慎的。所以,我真的很抱歉,不能帮您这个忙了。”
    婶婶听到这话后,原本就有些灰暗的脸色此刻更是如同被乌云彻底笼罩一般,显得愈发黯淡无光。
    她心中很清楚,无论自己再怎么说、再怎么求,恐怕都是无济於事的。
    然而,婶婶却好似並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她紧紧咬著嘴唇,犹豫再三之后,还是硬著头皮朝南微微继续恳求道:
    “那……微微啊,你爸爸他既然没办法帮到婶婶,那你能不能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儿上,帮帮婶婶呀?这件事情可真的只有你能够帮忙解决啦!”
    南微微听了婶婶这番话,不禁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婶婶居然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
    不过很快,她便回过神来,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带著几分调侃意味的笑容。
    只见她伸出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然后故意装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模样,用一种夸张至极的语气回应道:
    “婶婶,您该不会是急得头脑发昏了吧?您看看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刚走出大学校门没多久的小丫头片子而已,哪有那个能力去帮您呀?我现在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呢,每个月挣的那点儿可怜巴巴的工资,根本就不够我销的。这不,上个月我手头实在太紧了,迫不得已之下只好让我妈把她心爱的首饰拿去变卖了,这才勉强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呢!所以啊,婶婶,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法帮您这个忙哟!”
    说到这里,南微微故意停顿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母亲杜芸汐。
    只见杜芸汐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似乎在说:“微微,你编得也太离谱了吧?”
    但南微微却毫不在意母亲的反应,她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婶婶,你看看我,浑身上下哪件东西是值钱的?我这可是真正的『一无所有』啊。所以,婶婶,您还是另想办法吧。”
    婶婶听著南微微这番话,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惊愕,隨即又变得有些尷尬和无奈。
    她显然没想到南微微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自己,更没想到她会编出这样一番离谱的理由来。
    “微微,不是钱的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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