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了好一会儿,凌苗说道,“不行,没力了。”
    郁尘开始收紧韁绳,“吁——“
    马儿剎车时,前蹄扬起,凌苗差点魂都嚇飞了。
    直到郁尘扯住韁绳,这才静止下来。
    又恢復了一档的遛弯模式。
    郁尘理了理她被弄乱了的髮丝。
    “好玩吗?“他笑著问。
    凌苗虽然那时候是有点紧张,但是不想扫他的兴。
    “嗯。好玩。”
    郁尘说,“那就休息片刻,咱们等会继续。”
    “好。”
    可怜的生米被爸妈撇下,扔给他姑姑,快活的度过了一天二人世界。
    玩尽了所有力气后,马儿在斜阳下悠哉游哉的朝营地走去。
    郁尘笑道,“今天体验了老公曾经的生活,说说看,体验感怎么样?”
    “累。”
    真的很累,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跟年轻人果然是没得比,生龙活虎的,我这把老骨头是跟不上了。”
    郁尘轻咬著她的耳根,“哪儿老了…还是个水晶晶呢…”
    凌苗瞳孔一僵,“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郁尘无辜的说,“水晶晶在泰语里就是漂亮美眉的意思啊。”
    “……”
    操…凌苗扶额。
    被他教坏了…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郁尘嘿嘿一笑,“老婆…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
    “闭嘴!”凌苗说,“你就是故意的橙橙。”
    “嘿嘿…其实…你那样理解也不是不可以…”郁尘摸了摸鼻子。
    “毕竟泰语里还有一个称呼叫做水乾乾。”
    凌苗哼笑道,“该不是形容老奶奶的吧?”
    郁尘眼睛一亮,“哇塞,我老婆这么聪明啊。”
    “……”真是啊?
    没救了没救了,谁来救救她。
    她感觉跟他在一起久了,自己都污得无法直视了。
    “郁尘…这该不会是你现编来骗我的吧?”
    郁尘大言不惭道,“你不信上网搜搜,我骗你干嘛。”
    “泰语里还有一称呼叫做水汪汪呢。”
    凌苗人都麻了,“水汪汪又是个什么鬼啊。”
    郁尘说,“顾名思义,少妇啊。”
    “我操。”凌苗破了个大防,“泰语真是这样说的吗?”
    郁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嗯~了一声。
    “……”
    老天…这么炸裂的吗…
    凌苗又自闭了。
    郁尘伸了个脑袋看著她,“老婆,你怎么不说话了?”
    从前车马很慢,一辈子遇不上一个奇葩。
    这是她打著灯笼找到的奇葩淫才。
    凌苗说,“本来呢,就你这顏值可以做个神秘的男人,让女人忍不住想要挖掘。”
    “可是你的嘴巴又闭不上。”
    “你靠自己的实力,从『那个帅哥』一下变成了『那男的』。”
    郁尘笑道,“没事,你以为我跟谁都说这些话呢。”
    “你是我老婆嘛,不用保持神秘。”
    凌苗说,“可是我挺想的。”
    “……”
    郁尘说,“那以后晚上办事戴个面具。”
    凌苗顿时笑疯了,“你真想拍av呢!还戴个面具!”
    “你说的嘛…”
    “我也没叫你戴面具啊。”
    “保持神秘啊。”
    “我有叫你在床上保持神秘吗!我不跟你睡难道幻想跟陌生人睡啊!”
    郁尘顿时道,“你不许!!”
    凌苗没好气道,“你白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渐行渐远,与夕阳背道而驰。
    回到营寨的时候,凌苗腿软得不行。
    “老公…”
    她瘪著嘴角,朝他伸手,“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好不好…”
    真不是矫情,是真的腿酸。
    郁尘非常乐意效劳,抱下她朝蒙古包走去,“休息一会儿?”
    “嗯…生米呢?”
    “不知道跟老二他们上哪儿玩去了,还没看见人影。”
    屋子里有个烤火的火炉子,凌苗半躺在旁边的沙发上。
    郁尘给她拿了个毯子过来,又抱了几根木材来,放进火堆里。
    “你慢点慢点。”凌苗说,“別砸熄了。”
    “哦。”他一根一根的塞进去。
    “够了,別塞太多,等会不通风就灭了,全是烟。”
    好吧。
    郁尘放下柴,坐在她身边。
    掏出手机给家里发个信息,报个平安。
    凌苗说,“老公…你说我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呢?”
    “难道我身体有毛病了?怀不了宝宝了?”
    郁尘一边打字一边回道,“瞎想些什么呢。”
    “顺其自然的事,没来就是缘分未到。”
    凌苗又道,“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乖乖吃药的原因。”
    郁尘发完信息,放下手机。
    抬手將她揽入怀中,“吃药是调理好你的抵抗力。”
    “说不定抵抗力好,吞噬功能也好,所以没那么快。”
    凌苗问,“什么吞噬功能?”
    郁尘笑说,“当然是吞噬小生的功能。”
    “……”
    “可是…”
    凌苗又在想,“那之前我的身体也挺好的,怎么跟你在一起一次就有了。”
    郁尘说,“那是一次吗?我都记不清几次了。”
    反正一夜没咋睡,第二天下午才出酒店,回去之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脖子上的吻痕好几天才消退下去,老二那个傻子看见了还问他是怎么弄的。
    他扯了个谎说是蚊子叮了,过敏了。
    凌苗嘀咕道,“真是想不通…”
    郁尘说,“想不通就对了,这就是缘分。”
    “月老安排咱俩在一起,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意外。”
    “別想了。”他顺著她的髮丝,“会有的…”
    有个小宝贝还在等著他接回家…
    凌苗躺下来枕著他的腿,拿出手机刷会儿视频。
    刚刷没几分钟,忽然弹跳出来一则消息。
    凌苗瞬间坐起身来。
    郁尘纳闷道,“怎么了?”
    她把手机给郁尘看。
    岑家出事了。
    有媒体曝光了岑璉婚外同居,和人在车內热吻,疑似做不雅的事。
    郁尘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老婆…”
    凌苗说,“真是噁心。”
    郁尘拿著手机的手一下僵住了。
    凌苗反应过来之后,连忙道,“没没没,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
    她爬了起来,趴在他身上紧紧抱著他,“没说你,別瞎想。”
    “人家的事我们左右不了,我只是觉得姓岑的噁心,真的不是在说你。”
    郁尘紧绷的心弦鬆了,圈上她的腰。
    “我还没说啥呢,你这么慌张干嘛呀?”
    救命,她能不慌吗。
    万一他又自责內耗起来,她又得想尽办法哄他应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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