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警长应该你来当
第116章 警长应该你来当
曾经有一则新闻，两名交警在路上拦车，无意中截停一辆涉案车辆，从后备箱里找出堆积如山的偽造礼品卡。
结果被定性为破获超大案件，被告人的保释金高达1.7亿美元。
两人当时都乐疯掉了，一个说自己要晋升警长，另一个打算进入特勤局工作。
这种无风险业绩，跟在大街上与高星大佬车和对射，完全是两种概念。
“太好了老弟，你要举报的这个犯罪窝点，具体藏匿在哪里？”戴夫警长迫不及待地问道。
马杰克沉默著没说话，给他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
不过这个小举动，一下子让戴夫的脸色沉下来：“小子，跟我玩心眼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带著一帮人把skidrow搞得鸡飞狗跳，让上百人在街头持械斗殴，还捅瞎了一个混混的眼晴，这些屁事警方全都知道，只是懒得管而已，我要是想逮捕你，你跑得掉吗？”
如果换成一般人，这时候早就嚇得尿裤子了，不是说警察有多牛，而是流浪汉这种职业，天然就属於弱势群体。
就跟小摊贩害怕城管一样，城管说白了，99%都是临时工，钱少事多还得当背锅侠，同样属於底层牛马，但在社会属性中，这就是天敌与猎物的关係。
而对於戴夫的突然变脸，马杰克不仅不慌，反而显得愈发从容：“先別急著生气啊警长先生，您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想法？”
“你能有什么想法？”戴夫警长眼神中满是不屑，一个凭拳头打上位的莽夫，你还跟我装起来了？
马杰克的语气充满神秘：“您知道sheriff的由来吗？”
sheriff，有两种意思，一是警长，二是治安官。
但在特定语境下，特指治安官。
因为戴夫警长的头衔，实际上是sergeant。（警务中士）
要说两者有什么区別，治安官是民选官员，由当地居民投票產生，属於僱佣性质。
在老式西部片中登场的治安官，几乎十个里有八个，都是以硬汉老者的形象登场。
原因就是人家活得足够久，在当地具备一定的威望，又清楚地了解每一户人家的具体情况，处理起纠纷和犯罪事件来，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假使你直接空降一位治安官过去，就很难达成这样的效果。
东大早年间的农村，也有类似的职务存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村子里巡逻，以確保村民的人身与財產安全。
而警长则是由政府任命，多来自外地，警校毕业，受过系统的警务培训，属於职业警察。
所以当听到马杰克提出这个问题，戴夫警长很快就get到了他的意思，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注意到这个微妙变化，马杰克趁热打铁：“警长先生，如果有这样一个人，愿意通过一些手段和管理办法，让穷街变得更加有秩序，您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这一句话，直接让戴夫警长愣住了，从警这么多年，他为了提高穷街的治安水平，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暴力抓捕，安排救济，增加监控车，特色统计法，软硬兼施，什么法子都想过，但永远都是摁下葫芦起了瓢。
可他却从来都没想过，流浪汉这个群体，也是渴望秩序的。
有谁喜欢捡个破罐子，还要跟同行打得头破血流？
又有谁希望晚上睡觉时，突然被人闯进帐篷里，实施残暴的强姦和抢劫？
为什么美国西部会盛產牛仔和通缉犯，因为那地方山高皇帝远，不被联邦或州级执法力量所覆盖。
而治安官，就是为此而生的。
换句话说，穷街需要一位治安官，由內向外地进行组织协调，再加上警方自上而下的管辖。
那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么简单了，会让整个区域的治安管理水平，提升好几个台阶。
而这，可是实打实的业绩，你把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还愁不能升官发財吗？
理清楚这些思路，戴夫警长的脸色渐渐舒缓开来：“好小子，看来你是想扮演这个管理者的角色嘍？”
“sir，为人民服务而已。”
马杰克自信一笑，又接著说：“而这只是skidrow改造计划中的一环，下一步我希望以流浪艺人、街头涂鸦和各类亚文化为驱动，把这里打造成网红打卡点，甚至可以说成是文化街区，实现变废为宝。”
“哦买噶的，这想法可太疯狂了。”
面对马杰克徐徐展开的宏伟蓝图，戴夫一时间有点难以適应，因为这跟他的利益属於强绑定关係。
“好了老弟，太遥远的事情，咱们先放到一边。”
“不过为了表示诚意，我在这里先跟你做出口头承诺，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你都可以私下里联繫我，这是我的手机號，把它记下来，我们刚才的聊天內容，不要让第三个人听到，0k？”
“0k，合作愉快。”两人握了握手，互留联繫方式。
聊到这一步，马杰克才笑著开口：“sir，我知道你现在急於剷除那个犯罪窝点，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但我的建议是，先不要打草惊蛇，派人远远地进行监视就好了，因为还有4名同伙在外边没回去，到时候不仅能抓人，还能缴获赃物。”
“小子，你猜怎么著？”听到他的建议，戴夫的大圆脸笑得跟肉包子一样全是褶：“
我这个警长，应该你来当。”
“哈哈，不至於不至於。”
半个小时后，在马杰克的带领下，先前那个临时营地已经被便衣包围，只等著他们全员集合后，一锅端掉就完事了。
“bro，你可真有本事，连警察都要听你的。”
身为当事人之一，布布参与了全过程，现在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各种崇拜。
“小意思。”马杰克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要不是你帮忙，咱俩谁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找个地方喝一杯怎么样，我请客。”
“这.：.这好吗？”这哥们儿看起来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跟我来吧。”
两人抵达欢乐时光酒吧，店里没什么人，基本都在外边打野呢，通常到晚上才会热闹起来。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
一进门，酒吧的老板兼酒保古拉加斯就热情地打招呼。
“老伙计，你该请一位女招待的。”马杰克坐在吧檯的高脚椅上打趣道：“最好是来自东南亚的桌球射手，因为大家厌倦了白皮纹身妞和黑皮辣妹，需要新的口味来调剂。”
“嗯，这建议不错。”古拉加斯点点头，扳动面前扎啤机的金属握把，打出两大杯精酿，用手臂推到两人跟前：“下次別建议了，因为我这儿是酒吧，不是高跟鞋俱乐部，养不起你说的那种妹子。”
说完，又变魔术似地端出一盘子薯片，往上一顿撒辣椒粉：“这个是赠品，玩得开心。”
拿薯片下酒，属於美服玩家的常规操作，马杰克也只能入乡隨俗。
咔，鸡肉味，嘎嘣脆，现炸出来的，口感还不错。
“来，乾杯。”举起扎啤杯跟黑人兄弟碰了一下，马杰克好奇地问道：“伙计，你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布布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扎，用手一抹嘴角：“呼，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啤酒了。”
好久？就这一句话，马杰克大概知道了他的情况，能来穷街晃悠的，大抵可以分成两类人。
一是走投无路，二是好奇心作崇，现在看来，这哥们儿应该属於前者。
“谢谢你bro。”他说完，又把杯子里剩下的也喝掉，马杰克隨手又给他点了一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布布开口说道：“伙计，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我能请你帮我个忙吗？因为我感觉你在这附近，好像很受欢迎，刚才过来的路上，有很多人跟你打招呼。”
“什么忙？”马杰克打趣道：“別是借钱就行。”
“不不不。”布布赶紧纠正道：“我是想问，你认不认识西门车行的人？”
马杰克咂了口酒：“算你问对人了，怎么，想买地狱猫还是卡林·骷髏马？”
“ohbro，你能不能別再拿我开涮了，这一点都不好笑。”他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想把我那辆摩托车给卖掉，就停在酒吧门口那辆，从外表上看，或许是有点旧了，但好列也是復古巡航车，应该能值个几千美金吧。”
“怎么，不打算当黑暗骑士了？”
看到他脸上收敛起来的微表情，马杰克哈哈笑道：“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你先告诉我，你卖车的目的是什么？”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不，你必须回答伙计，因为你求我帮忙，我必须要对你有所了解，才敢去麻烦我车行里的朋友，不然你就隨便找个修理铺子卖掉，被人坑的骨头渣都不剩。”
“因为我要生活，就这么简单。”他说著，把自己的衣服口袋和裤子口袋逐个给扯了出来：“瞧见没，比白宫办公室里女秘书的脸还要乾净。”
马杰克从他这描述里，嗅到了一点猫腻：“哥们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距离加州政府上一次发放救济金，可才过去半个月不到，你这么快就给光了？”
“好吧，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布布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是一名假释人员，刚刚出狱一个星期，根据联邦政府规定，我是没资格申请失业补助金的。”
“怪不得。”马杰克倒是也没有多惊讶，在美服你没蹲过监狱，就等於少了很多人生体验。
“家人呢？朋友呢？还有你曾经的战友，你不是退伍军人吗，別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些问题，布布陷入了长时间沉默。
曾经有一则新闻，两名交警在路上拦车，无意中截停一辆涉案车辆，从后备箱里找出堆积如山的偽造礼品卡。
结果被定性为破获超大案件，被告人的保释金高达1.7亿美元。
两人当时都乐疯掉了，一个说自己要晋升警长，另一个打算进入特勤局工作。
这种无风险业绩，跟在大街上与高星大佬车和对射，完全是两种概念。
“太好了老弟，你要举报的这个犯罪窝点，具体藏匿在哪里？”戴夫警长迫不及待地问道。
马杰克沉默著没说话，给他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
不过这个小举动，一下子让戴夫的脸色沉下来：“小子，跟我玩心眼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带著一帮人把skidrow搞得鸡飞狗跳，让上百人在街头持械斗殴，还捅瞎了一个混混的眼晴，这些屁事警方全都知道，只是懒得管而已，我要是想逮捕你，你跑得掉吗？”
如果换成一般人，这时候早就嚇得尿裤子了，不是说警察有多牛，而是流浪汉这种职业，天然就属於弱势群体。
就跟小摊贩害怕城管一样，城管说白了，99%都是临时工，钱少事多还得当背锅侠，同样属於底层牛马，但在社会属性中，这就是天敌与猎物的关係。
而对於戴夫的突然变脸，马杰克不仅不慌，反而显得愈发从容：“先別急著生气啊警长先生，您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想法？”
“你能有什么想法？”戴夫警长眼神中满是不屑，一个凭拳头打上位的莽夫，你还跟我装起来了？
马杰克的语气充满神秘：“您知道sheriff的由来吗？”
sheriff，有两种意思，一是警长，二是治安官。
但在特定语境下，特指治安官。
因为戴夫警长的头衔，实际上是sergeant。（警务中士）
要说两者有什么区別，治安官是民选官员，由当地居民投票產生，属於僱佣性质。
在老式西部片中登场的治安官，几乎十个里有八个，都是以硬汉老者的形象登场。
原因就是人家活得足够久，在当地具备一定的威望，又清楚地了解每一户人家的具体情况，处理起纠纷和犯罪事件来，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假使你直接空降一位治安官过去，就很难达成这样的效果。
东大早年间的农村，也有类似的职务存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村子里巡逻，以確保村民的人身与財產安全。
而警长则是由政府任命，多来自外地，警校毕业，受过系统的警务培训，属於职业警察。
所以当听到马杰克提出这个问题，戴夫警长很快就get到了他的意思，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注意到这个微妙变化，马杰克趁热打铁：“警长先生，如果有这样一个人，愿意通过一些手段和管理办法，让穷街变得更加有秩序，您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这一句话，直接让戴夫警长愣住了，从警这么多年，他为了提高穷街的治安水平，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暴力抓捕，安排救济，增加监控车，特色统计法，软硬兼施，什么法子都想过，但永远都是摁下葫芦起了瓢。
可他却从来都没想过，流浪汉这个群体，也是渴望秩序的。
有谁喜欢捡个破罐子，还要跟同行打得头破血流？
又有谁希望晚上睡觉时，突然被人闯进帐篷里，实施残暴的强姦和抢劫？
为什么美国西部会盛產牛仔和通缉犯，因为那地方山高皇帝远，不被联邦或州级执法力量所覆盖。
而治安官，就是为此而生的。
换句话说，穷街需要一位治安官，由內向外地进行组织协调，再加上警方自上而下的管辖。
那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么简单了，会让整个区域的治安管理水平，提升好几个台阶。
而这，可是实打实的业绩，你把这块硬骨头给啃下来，还愁不能升官发財吗？
理清楚这些思路，戴夫警长的脸色渐渐舒缓开来：“好小子，看来你是想扮演这个管理者的角色嘍？”
“sir，为人民服务而已。”
马杰克自信一笑，又接著说：“而这只是skidrow改造计划中的一环，下一步我希望以流浪艺人、街头涂鸦和各类亚文化为驱动，把这里打造成网红打卡点，甚至可以说成是文化街区，实现变废为宝。”
“哦买噶的，这想法可太疯狂了。”
面对马杰克徐徐展开的宏伟蓝图，戴夫一时间有点难以適应，因为这跟他的利益属於强绑定关係。
“好了老弟，太遥远的事情，咱们先放到一边。”
“不过为了表示诚意，我在这里先跟你做出口头承诺，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你都可以私下里联繫我，这是我的手机號，把它记下来，我们刚才的聊天內容，不要让第三个人听到，0k？”
“0k，合作愉快。”两人握了握手，互留联繫方式。
聊到这一步，马杰克才笑著开口：“sir，我知道你现在急於剷除那个犯罪窝点，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但我的建议是，先不要打草惊蛇，派人远远地进行监视就好了，因为还有4名同伙在外边没回去，到时候不仅能抓人，还能缴获赃物。”
“小子，你猜怎么著？”听到他的建议，戴夫的大圆脸笑得跟肉包子一样全是褶：“
我这个警长，应该你来当。”
“哈哈，不至於不至於。”
半个小时后，在马杰克的带领下，先前那个临时营地已经被便衣包围，只等著他们全员集合后，一锅端掉就完事了。
“bro，你可真有本事，连警察都要听你的。”
身为当事人之一，布布参与了全过程，现在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各种崇拜。
“小意思。”马杰克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要不是你帮忙，咱俩谁也不可能找到这里，找个地方喝一杯怎么样，我请客。”
“这.：.这好吗？”这哥们儿看起来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跟我来吧。”
两人抵达欢乐时光酒吧，店里没什么人，基本都在外边打野呢，通常到晚上才会热闹起来。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
一进门，酒吧的老板兼酒保古拉加斯就热情地打招呼。
“老伙计，你该请一位女招待的。”马杰克坐在吧檯的高脚椅上打趣道：“最好是来自东南亚的桌球射手，因为大家厌倦了白皮纹身妞和黑皮辣妹，需要新的口味来调剂。”
“嗯，这建议不错。”古拉加斯点点头，扳动面前扎啤机的金属握把，打出两大杯精酿，用手臂推到两人跟前：“下次別建议了，因为我这儿是酒吧，不是高跟鞋俱乐部，养不起你说的那种妹子。”
说完，又变魔术似地端出一盘子薯片，往上一顿撒辣椒粉：“这个是赠品，玩得开心。”
拿薯片下酒，属於美服玩家的常规操作，马杰克也只能入乡隨俗。
咔，鸡肉味，嘎嘣脆，现炸出来的，口感还不错。
“来，乾杯。”举起扎啤杯跟黑人兄弟碰了一下，马杰克好奇地问道：“伙计，你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布布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扎，用手一抹嘴角：“呼，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啤酒了。”
好久？就这一句话，马杰克大概知道了他的情况，能来穷街晃悠的，大抵可以分成两类人。
一是走投无路，二是好奇心作崇，现在看来，这哥们儿应该属於前者。
“谢谢你bro。”他说完，又把杯子里剩下的也喝掉，马杰克隨手又给他点了一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布布开口说道：“伙计，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我能请你帮我个忙吗？因为我感觉你在这附近，好像很受欢迎，刚才过来的路上，有很多人跟你打招呼。”
“什么忙？”马杰克打趣道：“別是借钱就行。”
“不不不。”布布赶紧纠正道：“我是想问，你认不认识西门车行的人？”
马杰克咂了口酒：“算你问对人了，怎么，想买地狱猫还是卡林·骷髏马？”
“ohbro，你能不能別再拿我开涮了，这一点都不好笑。”他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想把我那辆摩托车给卖掉，就停在酒吧门口那辆，从外表上看，或许是有点旧了，但好列也是復古巡航车，应该能值个几千美金吧。”
“怎么，不打算当黑暗骑士了？”
看到他脸上收敛起来的微表情，马杰克哈哈笑道：“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你先告诉我，你卖车的目的是什么？”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不，你必须回答伙计，因为你求我帮忙，我必须要对你有所了解，才敢去麻烦我车行里的朋友，不然你就隨便找个修理铺子卖掉，被人坑的骨头渣都不剩。”
“因为我要生活，就这么简单。”他说著，把自己的衣服口袋和裤子口袋逐个给扯了出来：“瞧见没，比白宫办公室里女秘书的脸还要乾净。”
马杰克从他这描述里，嗅到了一点猫腻：“哥们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距离加州政府上一次发放救济金，可才过去半个月不到，你这么快就给光了？”
“好吧，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布布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是一名假释人员，刚刚出狱一个星期，根据联邦政府规定，我是没资格申请失业补助金的。”
“怪不得。”马杰克倒是也没有多惊讶，在美服你没蹲过监狱，就等於少了很多人生体验。
“家人呢？朋友呢？还有你曾经的战友，你不是退伍军人吗，別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些问题，布布陷入了长时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