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张姐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直接挤过那些一个个正面红耳赤羞羞看著少奶奶亲大少爷的女佣们。
    抹著自己的哭丧脸,看到傅曄礼,宛如看到了救星一样。
    大喊大叫,直挺挺就跪在了傅曄礼和秦予晚面前。
    丝毫也不觉得尷尬。
    毕竟人家小夫妻刚刚在亲亲呢!
    就那么眼睛泛著泪水,宛如受气小白,哦不,她已经不小。
    应该是老白一样,对著傅曄礼就开始哭哭啼啼。
    真是一点也没眼力见。
    难怪秦予晚要把她管家的职位撤掉。
    还没22岁的小翠懂事。
    “张姐,你这是干什么?”美好的接吻氛围被她这个老白破坏了。
    秦予晚第一个生气了。
    她鬆开傅曄礼,马上就挑起眉,眼神冷厉扫向她:“你想嚇坏我儿子吗?”
    “不知道一个多月的小婴儿是不禁嚇的?”
    “你一个大嗓门又哭又叫的,发什么顛呢?”
    秦予晚一口气骂完。
    她才不会管她是不是傅曄礼的老妈子。
    老妈子算个屁?
    张姐本来就是想借著自己抚养过傅曄礼,在傅曄礼面前卖惨。
    结果被秦予晚痛斥一顿。
    她老脸直接僵住,再看看趴在傅曄礼怀里確实被她的哭声嚇得已经开始委屈瘪嘴哭的小少爷。
    她马上就害怕地不敢大喊大叫了。
    但依旧想倚老卖老找傅曄礼討说法。
    只是她確实老糊涂了。
    忘了主僕有別。
    一个奴僕,怎么可以逾矩去审判自家的主人?
    傅曄礼再怎么尊重她,也不会因为她,去教训秦予晚!
    尤其,傅曄礼的崽崽確实被嚇到了。
    开始瘪著小嘴巴,委委屈屈地哭起来。
    傅曄礼那张俊脸第一次沉了下来。
    眼神冷冷地像染著冰霜。
    “张姐,你干什么?”傅曄礼冷著嗓,一边哄儿子一边训斥她:“有没有规矩?”
    这架势,丝毫不像怜惜她的样子。
    张姐本能瑟缩了下。
    捂著嘴,哭得稀里哗啦,低头先认错:“大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我只是太委屈了。”
    “才会在看到你后,忍不住想过来要个说法。”
    “大少爷,我愿意接受惩罚。”张姐真是又茶又白莲。
    秦予晚想呕了。
    她这一套楚楚可怜宛如小白兔般地白莲委屈发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一个老妈子一把年纪想跟傅曄礼爭宠呢?
    秦予晚上一世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白莲?
    真是呕到家。
    “晚晚,发生什么了?”傅曄礼並不知道张姐被剥夺权利的事。
    秦予晚冷哼一声,唇角似笑非笑看著哭的我见犹怜的老白张姐,说:“你让张姐自己说呀!”
    话落,不等傅曄礼说点什么。
    张姐马上就来劲了。
    赶紧指著秦予晚开始控诉起来:“大少爷,我兢兢业业把你带大。”
    “在傅家20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可是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少奶奶了。”
    “她污衊老太太送来的燕窝被我调包,我发誓绝对没有。”
    “之后又剥夺我管家的权利,打发我干各种粗活,我年纪大了。”
    “哪里干得动。”
    “大少爷,您是我一手养大的,你要给我做主。”
    嘖嘖,秦予晚听得想吐。
    真会告状。
    哼,太噁心。
    要不是她早就在厨房提前安装了监控。
    她这么委屈哭哭。
    她家老公可能会念著她是奶妈。
    就放她一马了。
    说不定还要恢復她职位,可是她这种有邪心的奶妈子。
    秦予晚是绝对不会留她的。
    留她,指不定她会被她背后捅一刀。
    秦予晚静静看完她表演。
    不动声色准备拿出那个监控视频。
    旁边的傅曄礼沉默一会,皱起眉,嗓音有些低沉地说:“张姐,晚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说实话,张姐从小带他,他確实会感激。
    但是感激归感激。
    主僕有別这件事上,傅曄礼拎得清。
    尤其看她浑身上下好好的。
    看得出,晚晚並没有虐待她。
    只是剥夺管家的权利罢了。
    这並没有什么。
    所以,这不是她一个奶妈可以逾矩告状女主人的理由。
    否则,以后晚晚再处置其他佣人。
    如何让这些佣人听话?
    不得造反吗?
    “她这样做应该是有她的道理。”
    “而且我確实有些疏忽一个问题,你年纪大了,该提前退休。”
    “以后不要在別墅了,我记得我家老太太给你买过一套房,我们傅家对你也算仁至义尽。”
    傅曄礼说完,原本指望傅曄礼撑腰的张姐直接傻眼。
    他竟然帮著这个外人?
    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而且秦予晚这个贱人总是欺负他。
    他就这么被她美色迷惑?
    是非不分?
    张静一瞬气血上涌,脸色又臭又难看,尤其看到周围那些在她手底下被她各种指挥过的女佣们在旁边偷笑。
    她脑子一热。
    噌地一下站起来,指著秦予晚就骂起来:“大少爷,你猪油蒙心了吧?”
    “秦予晚就是个贱货,她有什么资格管我?”
    “而且你们要离婚。”
    “她一个下堂妇,跟我狂什么?我可是你奶妈,大少爷,你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她就是个贱人——”
    张姐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咒骂秦予晚,傅曄礼的脸一下阴沉沉,眼底的戾气也是越来越浓。
    就在他张口要让保鏢把她按倒在地上时。
    秦予晚已经站起来,抬手重重就打向发癲的张姐!
    “贱人?你敢骂主子贱人?”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上跳下窜的老白莲?你是我老公的老妈子又如何?”
    “这20多年,你没拿到傅家给你的工资吗?”
    “奶奶没给你买房吗?”
    “你不会真把自己当主人了?”秦予晚气愤地骂完,揉揉打通的手腕,在张姐抬手要反击的一瞬间。
    傅曄礼站起来,一掌直接將张姐冷冷摔在地板上。
    “你敢打晚晚,试试?”
    “来人,把张姐按住。”
    话落,保鏢马上过来將癲狂的张姐按倒在地上。
    傅曄礼眸色冷的可怕。
    他和秦予晚的事,属於夫妻纠纷。
    这种事,就算他们夫妻撕破脸或者闹的再厉害。
    也不是一个佣人可以插手指责。
    更何况,她竟然敢骂晚晚?
    他和她闹那么僵。
    他都不捨得骂她一句。
    她怎么敢的?
    傅曄礼原本对她存有的尊重,一下没了。
    眼底只有怒气和寒气。
    “张姐,我尊重你,因为你確实小时候带过我,但这不是你插手我们夫妻纠纷的理由。”
    “你逾矩了。”傅曄礼確实生气了。
    他从来没想过张姐竟然会这么猖狂?
    完全不把傅家女主人放在眼里。
    骂秦予晚,不就是等於骂他吗?
    他们的婚姻还没断裂,这种家族联姻,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哪里是她一个佣人能骂的?
    张姐被保鏢重重按在地板,额头撞在瓷砖,痛得她哇哇叫:“大少爷,我是冤枉的。”
    “她先冤枉我!”
    “你——你不能猪油蒙心——”张姐尖叫著喊冤。
    秦予晚冷笑一声,转过身看向傅曄礼说:“老公,我从来不屑对一个佣人动手,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上一世,她对付的只有傅曄礼。
    佣人什么的,她根本不屑去斗。
    “她就是犯错了,我才惩罚的。”秦予晚不急不缓,拿出手机,打开厨房监控。
    调到半个月前煮血燕窝那天的监控。
    递给傅曄礼看:“老公,我知道她是你奶妈,你尊重她。”
    “但是她已经开始恃宠而骄了。”
    “换走昂贵的血燕窝,用注射了染色剂的毒燕窝煮给我吃。”
    “如果我喝了,我再给崽崽餵奶,他也会中毒的。”
    “老公,你说我撤走她管家的权利是不是应该?”秦予晚一字一句说完。
    傅曄礼垂眸看向视频监控,只看了一会会,他俊脸就沉如冰霜。
    “晚晚,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罚轻了。”
    “郑强,报警。”傅曄礼握紧手机,眸色冷寒看向按著张姐的保鏢,厉声要他报警。
    他可不会真为一个照顾过自己的奶妈心软。
    因为这么多年,他已经给够她足够的尊重和钱財。
    仁至义尽。
    没想到她这么歹毒。
    想谋害秦予晚和他儿子。
    他不会容忍心思这么毒辣的奶妈留在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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